俄罗斯外交部官方发言人玛利亚·扎哈罗娃新闻发布会,莫斯科,2020年11月27日

2075-27-11-2020

关于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的当前局势

近一周以来,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的局势正在继续趋向稳定。没有发现违反停火制度的行为,也没有针对俄罗斯维和部队的挑衅。可以在不发生任何严重事件的情况下,确保今年119日签署的三方声明的主要条款得到执行。

上述这些积极趋势,充分证明了阿塞拜疆、亚美尼亚和俄罗斯三国领导人所确定路线的正确性,且目前正在由各方予以全面实施。这种态度在我们那些不考虑地缘政治和零和博弈的外国伙伴中普遍存在。

由今年119日声明引出的所有问题仍然是俄罗斯领导层关注的焦点。今年1123日至24日,俄罗斯联邦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与阿塞拜疆总统伊利哈姆·阿利耶夫和亚美尼亚总理尼科尔·帕什尼扬进行了一系列电话会谈,期间讨论了俄罗斯维和部队的工作方式和继续开展为居民提供人道主义援助的行动,以及采取维护宗教和文化遗产的措施。这些议题也是今年1119日和24日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与不久前被任命的亚美尼亚同事阿鲁·艾瓦江进行电话会谈的重点。同样,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与土耳其总统雷杰普·埃尔多安、谢尔盖·拉夫罗夫与伊朗外交部长穆罕默德·扎里夫也就纳戈尔诺-卡拉巴赫问题交换了意见。我们在俄罗斯联邦总统和俄罗斯外交部的网站上,以及我们在社交媒体的账户上,已经发布了有关这些沟通的评论。

俄罗斯维和部队继续在纳戈尔诺-卡拉巴赫为难民返回创造有利条件:进行排雷、寻找失踪军人和死者遗体。

我们建立了一个人道主义应急中心,参与该中心活动的有数十个联邦部委、部门和机构。我们还研究制定了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相关部门参与该中心工作的方式。首批人道主义物资已经发出。

俄罗斯外交部在欧安组织、“明斯克小组”其他共同主席国,以及联合国各相关组织的框架内动员国际社会提供支持。红十字国际委员会也在积极运作。我们还与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公署、世界粮食计划署、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和世界卫生组织开展合作。

我们敦促各方不要将人道主义事件政治化,而要立即投入工作,这是该地区在十分严峻的条件下所迫切需要的。这将为确保文化古迹和宗教圣地的安全、实现宗教间和种族间的和解与和谐做出重要贡献。

根据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的指示,有副总理阿列克谢·奥维尔丘克和亚历山大·诺瓦克,以及一系列部委和部门领导人(包括谢尔盖·拉夫罗夫和谢尔盖·绍伊古)参加的俄罗斯部门间代表团,于今年1121日对埃里温和巴库进行了工作访问。俄罗斯外交部网站发布了谢尔盖·拉夫罗夫就访问结果进行的详细评论。访问期间详尽讨论了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和为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的正常生活创造条件的问题。

我们希望,俄罗斯联邦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以及其他感兴趣的外国伙伴和机构一起实施的各项措施,能够促进南高加索地区的和平与安全。

关于摩尔多瓦当选总统马娅·桑杜就驻扎在德涅斯特河沿岸地区的
俄罗斯军事存在发表的言论


我们注意到,摩尔多瓦当选总统马娅·桑杜在接受一家摩尔多瓦电视台的采访时称,她打算让俄罗斯军队行动小组撤出德涅斯特河沿岸地区。

我们将此声明视为旨在破坏为和平解决德涅斯特河沿岸地区问题所做的努力。

俄罗斯军队行动小组在德涅斯特河沿岸地区的存在具有明确指定的目的。首先,该行动小组确保俄罗斯特遣队是联合维和部队的组成部分。行动任务明确指出,我们参与的期限与缔结解决冲突的政治协议紧密相关。但到目前为止,还远未做到这一点。

我们想提醒大家注意的是,俄罗斯维和部队在该地区存在的25年来,这里一直保持稳定,没有流血事件,也没有听到枪击声。要是那些能够轻松谈论此类话题的专家、政客、公众人物能永远记住这一点就好了。

俄罗斯军人驻扎在德涅斯特河沿岸地区还因为必须保护军用物资仓库。这完全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放弃承担运走和处置这些物资的义务。我们认为,试图围绕此问题引起轰动是不恰当的。只有在适当的条件下(正如2002年欧安组织外长理事会在波尔图通过的文件中指出的那样),才有可能讨论在这个方向上所采取的实际步骤。我要提醒大家的是,在2003年之前(当时存在过这样的条件),曾运走过42列载有弹药和军用物资的火车。

关于美国国务卿迈克·蓬佩奥访问约旦河西岸的以色列定居点及被占领的戈兰高地
在不久前访问以色列期间,美国国务卿迈克·蓬佩奥访问了约旦河西岸的以色列定居点“普萨格特”及被占领的戈兰高地。

我们认为,这是美国公开蔑视调解中东问题公认的国际法律原则的又一例证。美国政府试图以这种方式使以色列的非法定居点合法化,这违反了《联合国宪章》和安理会的决议,包括这些文件规定的关于“禁止以战争夺取领土”的重要条款。在就最终地位问题进行巴勒斯坦-以色列直接谈判之前,华盛顿正试图擅自确定在该地区出现所谓的“不可逆转的现实”。

我们重申俄罗斯对以色列在1967年占领的土地上非法建设定居点的原则性立场。这种做法阻碍了以在中东地区建立公正、持久和全面和平为目的而重启谈判的努力。

关于美国副国务卿克里斯托弗·福特在反对扩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全球伙伴关系成员国网络
会议上的发言


迄今为止,美国仍然是《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唯一一个尚未完全销毁其宣布的化学武库的缔约国。美方拥有非常可观的物质、财政和技术潜力,但并不急于销毁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储备。

此外,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一直在对出于政治观念被西方归类为俄语名称“诺维乔克” 的神经麻痹性的化学物质进行科学研究和试验设计工作。美国当局已经注册了140多项与将这种化合物用于军事目的有关的专利。显然,此类行动的规模非常庞大,且意味着在该领域存在着一个非常重要的、封闭式的研究计划。正如围绕博主阿列克谢·纳瓦利内事件所表明的那样,美国在欧洲的许多盟友,如德国、法国、瑞典,都完全具备合成和生产所谓的“诺维乔克”的知识和技术。在这种情况下,指责俄罗斯存在化学武器的“国家计划”并“破坏《禁止化学武器公约》规定”的做法,更像是一种居心叵测的企图,他们试图为其厚颜无耻的、对美国及其盟国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的、通过制裁施压的手段“对抗”俄罗斯,寻找某些表面上的借口。华盛顿正是为此而呼吁并赞同欧盟因所谓的“纳瓦利内,据他们所说,化学战剂中毒事件”而针对俄罗斯实施制裁。

在这个丑闻中,欧洲大西洋盟友完全无视自身的国际义务,使用了许多龌龊手段。我们已经对此观察了很长时间,并多次对这样的行为提出了看法。但是,这些国家继续故意将禁止化学武器组织拉进他们的地缘政治游戏中,而该组织的声誉已经因不断发生的围绕叙利亚化武挑衅的虚假报告的丑闻而遭到破坏。这不仅使该组织名誉扫地,还让大家对其未来提出了质疑。西方国家通过强迫禁止化学武器组织的理事机构违背《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的决定而在该组织中为所欲为,并使该组织技术秘书处实际上只能从属于其自身的利益,这就是禁止化学武器组织的工作遭到破坏的真正原因。

美国人呼吁其盟友继续对叙利亚领导人施加压力,并在即将举行的《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缔约国会议上向俄罗斯和叙利亚“发出强烈信号”。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运用一切手段以使所有这些挑衅真正的幕后主使、组织者和执行者逃脱打击。那些得到外部资助的叙利亚武装分子,在其欧洲大西洋的庇护者和导师的帮助下,已经获得了相当强大的“化学恐怖主义”技能。这种做法将对中东乃至其他地区的安全造成怎样的影响,看来,只追求自身地缘政治目标的美国及其盟国并不关心。以后他们会回忆起这件事,并将召开国际会议,号召所有人形成统一“战线”进行反对(后面就是“历史”文本)。这是以后会发生的事。现在他们要做的是彻底歼灭禁止化学武器组织。


关于美国又双叒叕的制裁

华盛顿的“制裁机器”频繁实施反俄限制。上一次“浪潮”刚刚过去还不到一周,又有三家在俄罗斯运作的商业机构受到限制,现在这些机构被禁止在美国购买与国防相关的设备,也不能获得来自美国政府的帮助和合同。

据美方所说,这一次是由于他们涉嫌违反美国的《伊朗、朝鲜和叙利亚不扩散法》。长期以来,美国政府一直不愿提供任何证据以支持其行动。

Elecon”工厂是受到单方面制裁的机构之一。其前身是“喀山无线电元件厂”,该厂曾积极参加过著名的“联盟-阿波罗”项目。如果没有该厂生产的设备,也就不可能实现著名的“太空握手”,而这已成为我们两国在外太空合作的真实象征。

令人遗憾的是,我们今天谈论的不是即便在双边关系处于政治紧张状态的情况下也能进行互动的可能性和方法,而是他们出于纯粹的机会主义理由所采取的又一轮不友好的步骤。

至于说到由于这些制裁而禁止获得的“来自美国政府的帮助”,我们的机构从来就没要求过,也没打算要求。


关于俄罗斯被列入对加拿大信息安全最具威胁的国家清单


加拿大又发动了新一轮经不起任何推敲的猜测,例如:“对加拿大国家安全而言最大的战略威胁是由中国、俄罗斯和其他国家政府资助的实体”。

加拿大通信安全中心在其“研究”中采用了一组传统的“词汇”,诸如:“highly likely(极有可能)”、“very likely(很有可能)”和“almost certainly(几乎确定)”。这些都是为了掩盖没有证据的表达而派生出的词汇。该机构的这份报告成为他们在威胁主题上发表的未经证实的声明链中的又一个环节,据称这些威胁源自我国的数字空间。

俄罗斯联邦一贯主张建立透明、安全和包容的国际信息安全体系。与我们的加拿大同事不同,我们的言论与我们的行为没有歧义。毫不夸张地说,俄罗斯联邦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于今年925日发表的关于恢复俄美在国际信息安全领域合作的综合措施计划的历史性声明,是俄罗斯为加强信息空间的信任而采取行动的有力证明。该声明还呼吁所有国家(不只是美国)就各国不首先使用信息通信技术相互打击的政治承诺缔结全球协议,迄今为止,华盛顿和其他西方国家尚未对此建议做出任何官方回应。如果可以经常保持模棱两可的状态,用各种虚假信息做掩饰(在这件事情上是在加拿大散布有关俄罗斯涉嫌网络威胁的虚假言论),那么何必做出官方回应并表现出某种明确立场呢?

加拿大伙伴非常清楚,“国家计算机事件协调中心”自2018年以来一直在俄罗斯运作。这是俄罗斯联邦与在应对计算机事件领域开展活动的外国机构、国际非政府组织和外国组织间进行互动的授权机构。事实证明,为“互联网的纯净”而战的海外斗士,并不急于通过官方渠道交换有关计算机事件的信息以寻找真相。他们更倾向于采用这样的指责,并利用媒体散布谣言和各种阴谋论。

俄罗斯有一个专门处理能够证明网络环境受到威胁的、来自外国伙伴(可能是政府机构,也可能是非政府组织)的信息、数据和资料的机构。但他们并没有借助该机构,取而代之的是,每次都利用莫斯科引发网络危险的言论,并以此作为理由解决自己的问题。

加拿大的相关机构,打着俄罗斯和中国增加了数倍“国家黑客”活动的旗号要求增加预算。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何必求助负责与外国机构协作的“俄罗斯国家计算机事件协调中心呢”?预算并不会因此增加。但是,如果在媒体进行有关莫斯科威胁的宣传,那就能从中获利。纳税人会虔诚地相信,加拿大需要保护。

令人感到遗憾的是,为了寻求资助,加拿大同事不得不杜撰出某个同时发生的事件,以取代为应对网络空间中真正的、并非虚构的威胁联合开展的建设性工作,但这一切都将过去。总有一天,西方伙伴们将会开始从实际的角度看待这个话题。他们将召开会议,呼吁所有国家发表意见,并围绕同一个目标积极团结在一起,即:应对真正的数字威胁。这些都是以后才会发生的。现在,他们正从自己的政府“挤出”钱来对抗“可能的数字风车”。

最后,我想提醒大家的是,正是俄罗斯联邦两次(2018年和2020年)提议成立专门的联合国国际信息安全开放式工作组,该工作组已经成为唯一透明、包容和真正民主的谈判平台,而加拿大对成立该工作组投了反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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