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04月12日
俄罗斯外交部官方发言人玛利亚•扎哈罗娃新闻发布会, 莫斯科,2018年4月12日
关于奥地利共和国外交部长卡茵•克莱瑟对俄罗斯进行工作访问
4月19日至20日,奥地利共和国外交部长卡茵•克莱瑟将对莫斯科进行工作访问。
奥方计划与俄罗斯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于4月20日举行的会议期间讨论俄罗斯 - 奥地利议程中的热门话题,包括即将举行的双边会谈时间表,以及在今年进行的音乐和文化“互动年”框架下,两国政治、经贸、文化和人文交流的情况。
在考虑重大国际问题时,俄方将会特别关注两国以完成有效打击国际恐怖主义、解决叙利亚局势的联合行动。 在这方面,双方计划就中东和北非危机的情况交换意见。
有关泛欧网站的合作议题也将受到关注。特别是考虑到奥地利即将在2018年下半年担任欧盟轮值主席国,俄罗斯计划与奥地利共和国外交部长卡茵•克莱瑟讨论与欧盟合作的现状和前景。
关于叙利亚局势的发展
叙利亚过去一周的局势依然非常紧张。在以谈判的方式成功解决了东古塔地区问题、挽救了成千上万普通叙利亚人生命的背景下,显然对这一决议表示厌恶的极端主义分子变得更加活跃,他们的资助者随时准备像实践表明的那样,采取最激进的方式在叙利亚实现自己的利益,而这些利益与叙利亚人民的真正利益毫无关系。
4月6日,大马士革中心意外受到炮击,结果导致8人死亡,约40名平民受伤。叙利亚军方被迫开始攻击东古塔 - 杜马城定居点武装分子控制下的最后一批军队,对非法武装集团的总部和指挥点进行了空袭。最终,叙利亚政府部队成功地从该城南部和东部郊区捣毁了非法武装集团。
第二天,4月7日,在互联网上出现了一些与臭名昭著的“白头盔”组织有关的某些激进分子的报道,他们说杜马城受到了政府军的化学攻击,其结果就如最初报道的那样,“成千上万”的平民遇难。当然,遇难的具体数字很隐晦。在扩大反对党资源文件上列出了大量的时间和地点对不上的“化学攻击”,更何况是应用所谓的毒气类型。
然而,所有这一切并没有让长期存在的西方政治圈子和媒体陷入困境,这些媒体一直在准备这样的挑衅(也许还在准备),从2月底到3月初,这些挑衅以无数次的“先发制人”的言论为标志(我们在之前的简报中提到过)。在这些圈子里没有一个人不要求立即调查这一情况,也没有一个人不质疑荒唐的视频——“白头盔”组织拍摄的五组视频:儿童和成年人相互淋水,这是所谓的使用“化学武器”的“证据”。貌似著名的新闻机构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此外还有一些其他更惊人的伪造事实——带有仔细地放在靠墙的床上的半吨炸弹和破碎的玻璃窗扇、玻璃却没碎的画面。叙利亚合法政权的反对者齐声要求国际社会,首先是美国,介入和惩罚大马士革的“政权”。这些都是非常经典的场景。
在最高层,美国和法国总统对使用武力对付叙利亚发出强硬威胁。我想指出,对联合国成员国使用武力威胁严重违反了本组织宪章。我还想提醒您,就像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妮基•黑莉积极发表的声明,宪章具有合法性。在我们从她嘴里听到的所有这些声明的背景下,我们还希望听到关于使用武力威胁主权国家的合法程度这一问题的答案。我们不必再谈论叙利亚在打击国际恐怖主义和捍卫主权方面所采取的措施。
俄方的观点是呼吁对虚假信息、对关于俄方的报道(包括俄罗斯军事的)进行批判性理解。医生和化学防护专家,访问了据称使用了化学武器的杜马城,但却没有发现使用化学武器的痕迹或者是受到神秘化学武器攻击的受难者或受害者,然而西方并不想听这些。
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向我们或国际社会解释在杜马武装部队的残余部队被严密封锁,甚至在讨论了撤离的条件的情况下,为什么叙利亚政府还需要使用化学武器?
与此同时,世界主要大众媒体以及世界各国首都的官方代表都对在东古塔自由区的恐怖分子仓库中发现大量化学武器的事实保持沉默,仅在今年年初才记录了四起由武装分子在Srug和El Mshayrfa定居点的政府部队阵地使用化学武器的案件。100多名叙利亚军人受伤并住院。
俄罗斯代表立即客观地调查了禁化武组织部队其余未经证实的反叙利亚指控,并坚决捍卫联合国安理会的立场。俄罗斯军队与叙利亚政府协调,准备好为“当地”专家提供安全的工作条件。
叙利亚的局势仍旧不稳定,以色列4月9日晚的空袭击中了巴尔米拉以西70公里处的叙利亚空军基地“T-4”。值得注意的是,空袭的前线航空基地“T-4”直接参与了叙利亚东部针对伊黎伊斯兰国的行动,这也恰好激化了那里存在的恐怖分子。
华盛顿继续发出军国主义声明,威胁已升级到一个非常危险的阶段。这些指控不仅针对大马士革。据称,他们的对象还包括“捍卫阿萨德政权,并相应地为他的罪行分担责任”的俄罗斯联邦。”此外,包括美国总统特朗普在内的言论听起来都是这样,首先,他宣称“讨伐”虚假、盗用并非旨在提供情报而是提供错误消息的信息。在了解了其虚假性后,不知道您是如何做出使用武力对付一个主权国家的最重要的决定的,因为在国际舞台以武力相威胁之前并没有实际发生过。
我们呼吁国际社会所有负责任的成员认真考虑这些指控、威胁以及有计划的行动可能带来的后果。没有人授权西方领导人承担世界宪兵的角色,同时也包括调查人员、检察官、法官和刽子手。
我们的立场非常明确和具体。我们不寻求升级,但我们不会支持错误的指责。我们期望我们的合作伙伴能够谨慎回归法律领域,共同解决联合国宪章规定的新问题。
关于布莱尔对英国在叙利亚行为的声明
我们关注英国前首相的言论,现在他又带着“回归大政治”雄心的“顾问”,呼吁英国政府与美国联合起来,在中东地区开展新的军事行动。据他的话讲,首相不需要议会议员批准打击叙利亚。
我们知道布莱尔在该地区类似“成功和有效性”的所有冒险行为。世界政治界代表、经济学家、人道主义组织负责人和普通公民多少次谈论了发现这个“潘多拉之盒”的后果。英国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2016年7月,由奇尔科特爵士领导的英国独立委员会宣布调查结果,该委员会已经就调查英国参与伊拉克军事行动的情况工作了七年。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入侵伊拉克是一个“可怕的错误”,而布莱尔政府参与这次冒险的决定是“仓促”和“基于不正确的数据”的。就连布莱尔也承认,对伊拉克的入侵是“以错误情报为基础”而进行的,西方联盟的行动实际上是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兰国的成因。
其后果就是,伊拉克战争对该地区和决定使该地区“恢复平静”的干涉主义国家来说是最血腥和最消耗精力的战争之一。我真的很明白地在说“我们”这个词。俄罗斯没有参与这一干预,并引用事实公开敦促世界抵制这次入侵。但不幸的是,形势发展就像我们看到已经发生过的那样。我想再次重申,我是在出现包括俄罗斯在内的伊拉克局势的后果这一事实的背景下使用“我们”一词,我没有随便提及。西方世界现在正在激烈地同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兰国作斗争——这是他们对伊拉克和邻国无能、愚蠢和非法使用强权政治造成的后果。
在伊拉克,数十万无辜的人为了寻求更好的生活而被迫背井离乡,另有数十万无辜的人丧生,伊拉克形形色色的恐怖分子精炼了他们非人道的恐吓和杀人的技术设备,我们已经在伊拉克搜查了这些设备,但没有发现化学武器,恐怖分子摧毁了该国的整个基础设施和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名胜古迹。自2003年以来,伊拉克的局势就非常紧张,评论简直是多余的。
老实说,这会让另一位接替布莱尔位置的政治家感到羞耻,甚至不愿意走上街头。他还表达了他对新冒险的判断以及支持对该地区其他国家采取军事行动的必要性。把所有对手都置于注定的失败之下,然后在政治舞台上重新表现自己?这对于他的政治未来来说是一份很好的申请书。
关于世界卫生组织对杜马城“化学袭击”的声明
4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就“声称在杜马城使用有毒化学品”发表声明。 事实证明,该组织收到的大部分信息都是由臭名昭著的“白头盔”和“叙利亚 - 美国医学协会”提供的。
在过去的24小时中,你们谁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这是一场战争吗?毕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做出这个判断。不到一天过去了,所有展现出来的细节证实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奇怪的是,当我们试图联系世界卫生组织的领导人时,总干事T. Adkhan和他的副手P. Salama引用声明中所说他们无法发表评论,据称他们甚至在日内瓦缺席。
我们设法从世卫组织的工作人员处获得一些“信息来源”,并据此作出声明。然而,臭名昭著的杜马城“卫生部门的合作伙伴”,可直接进入据称发生化学攻击的特定领土和建筑物中,但他们无法指出哪些医疗机构统计了约500 名受害者的人数和做出死因的诊断。
尽管该组织的代表向我们保证“信息来源非常值得信赖”(我们知道这些信息来源的价值),但我们认为世卫组织的声明是不负责任地传播不合理和未经证实的信息,引发那些想要点燃叙利亚冲突的人新的激进行为。
我们呼吁世卫组织,在编写其报告和声明以及只有经过深入和认真的调查才能得出相关结论的专家意见的基础上,立足于未虚构化和不损害自身名誉的信息来源,以便给予更公正的评判。
围绕所谓的“斯克里帕尔事件”
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不是秘密,英国当局就所谓的“斯克里帕尔事件”对俄罗斯发起了什么样的信息战役,甚至是一场战争。他们将所有宣传力量和手段都投入到了这个过程中。很显然,“用白线缝制”(俄罗斯谚语,意思是粗糙地伪造)是一场反俄罗斯运动(如此无原则性的运动),在我看来,我们在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在国际舞台上见过了。英国当局无视国际法准则、外交原则、法律和人类伦理的基本规则。
在英国管辖部门对案情丰富和带有政治性质的说明意味深长的沉默的背景下,英国从一开始就针对俄罗斯,不断地释放新的版本,这些版本中出现了许多前后矛盾、误传、完全错误的信息,而从来没有人以任何方式因这些否认英国官方当局。相反,这场涉及各类媒体的大规模宣传运动完全符合英国的反俄战略。这个国家的当局从字面上发起了有目的的运动来扭曲现实,这样看来为什么这样做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国家机构、媒体,包括英国真正开始调查所发生事情的本质,质疑不合情理的细节,分析案件所充斥的不一致性,那么在欧洲公众眼中就不会那么坚信俄罗斯参与了。而且每个人都会问一个我们早就问过伦敦的问题:在索尔兹伯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请您自己判断,前俄罗斯情报上校在英国特勤局工作过,并自2010年以来生活在英国,因叛国罪被俄罗斯判处入狱,被用于向英国交换间谍而获得自由,而他的女儿尤利娅是俄罗斯公民,在俄罗斯境内长期居住,就像我们被告知的那样,3月4日在“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英国一个安静的小镇,这个小镇所有的邻居都互相认识并能注意所有微小的变化,这里不是拥挤的旅游和朝圣中心,他们被最强烈的神经毒剂之一、根据西方分类的“诺维乔克”毒害。此外,根据伦敦的指控,自2004年以来,当斯克里帕尔被判犯有叛国罪之时起,不论是在俄罗斯,还是在交换后所在的英国,莫斯科都没有实施“报复”的最佳时机,除了总统大选前一周和2018年世界杯前三个月。
没有人注意到所有这些事实。但俄罗斯却被立即指责做了一些手脚。官方声明甚至拙劣到在调查开始时,就达到几乎令人无法理解的程度。当然,从一开始莫斯科就被迫与调查结果隔离开了。显然,当一开始就切断俄罗斯与调查之间的联系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时,他们就应该从所谓的“斯克里帕尔事件”中“吸取教训”。电视频道“BBC”在3月6日就将斯克里帕尔案件与其他案件直接进行了类比。
在3月6日的一份报告中,英国广播公司频道的记者G. Korera将本案与英国前联邦安全局官员利特维年科2006年的中毒事件相比照。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细微差别:我们至少看到了利特维年科。至于斯克里帕尔父女,直到现在(过去一个多月了)我们没有人看到他们,没有任何机会用任何方式与他们建立联系,无论是媒体还是俄方,虽然我们向英方发出了提供接触机会的照会。
尽管如此,俄罗斯方面当然不会远离事态发展。而且,如果伦敦官方对俄罗斯就所谓的斯克里帕尔事件的多次呼吁充耳不闻,不希望让我们接触到调查,那么你们至少要认识到官员声明与评估的差异和绝对荒谬的不一致性,指责我们的就是这些大量的荒谬行为。即使对事实和结论进行肤浅的比较,毫无疑问,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漏洞百出的,却奇怪地实现了对俄罗斯联邦的挑衅,包括从逻辑和逻辑主义的角度来看。
在这种情况下,新的信息战略得到了充分测试 - 持续的信息投入和未必真实的泄漏。我们注意到官方调查机构对这一事件的评论表现出极端的吝啬。这通常是因为调查具有非常机密的分类性质,与“国家安全”的利益有关。那么几乎所有类型的媒体每天都会提到“接近调查的消息来源”,并将越来越多的新版本合并在一起。也就是说,这个调查结果并非秘密的吗?还是那些在英国调查机构中工作的人不知道机密的概念?在我看来,他们知道如何保密。以前的案例表明,如果对信息加以保密,那么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保存得很好。那么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回到第一个假设,即已经发生并且仍在发生的这些泄漏是绝对有意识的。总的来说,尽管媒体泄露了很多,但没有人正式评论他们。这一事件的另一个特征 - 所谓的官方机构泄露了大量信息,而这些官方机构也完全没有反驳他们。为什么我们说这是一个全新的手法?因为在这一事件中,英国媒体履行了这个国家政府机构的新闻服务职能。看起来这可能是由于某种不专业的行为,但这远非如此。我们都非常清楚英国人是如何工作的,包括在信息环境中。我们看到了英国首相梅清楚地、感性地在议会发表演讲,看到了英国外交大臣约翰逊(包括在媒体上)发表的夸张讲话。调查机构代表的新闻发布会在哪里举行?新闻发布会是应该澄清报刊上出现的大量不一致和泄露情况?这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也不需要发生。伦敦在这个非常复杂的句子中放大“和”以及所有标点符号将是无利可图的。
英国媒体对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报道版本数量确实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3月5日,《索尔兹伯里日报》报道说,紧急服务部门怀疑是阿片类麻醉品 - 芬太尼使受害者中毒。斯克里帕尔当天用餐的“Zizzi”餐厅被封锁。《电报局》刊登了类似的版本。然后文章被删除了,但它被保存在“Google”缓存中。为什么被删除?那里发布了哪些必须紧急消除的数据?
3月6日,在什么都还不明朗的情况下,约翰逊就在议会中先发制人地宣称,他的国家将对任何证明俄罗斯参与该事件的证据“作出强硬反应”。英国已经做出了决议,政治指控也已经拟定。
3月7日,苏格兰场的反恐部门负责人罗利宣布谢尔盖和尤利娅•斯克里帕尔中了神经毒剂的毒。警方并未指出是哪种物质。
同一天的《每日星报》发表了一篇关于毒剂是由杀手带来的文章。
《地铁报》3月8日版表示怀疑有毒制剂是在斯克里帕尔的食物中。
3月10日,投毒可能发生在“Mill”酒吧或“Zizzi”餐厅。那些在中毒当天去过这些地方的人被要求“清洗他们的东西”,在英国政府网站上他们也发布了相关建议。我们注意到,我们正在讨论的是投放一种最危险毒剂的可能性,而且是在事件发生后六天英国当局才提出清洗的建议!
同一天的《每日邮报》参考一位高级消息人士的报道,称可能是斯克里帕尔在墓地留下的一束鲜花使他中毒。
3月11日,《Express报》给出了发生了什么新的版本 - 快递服务提供了“有毒包裹”。
3月12日,梅在议会发表的一次讲话中说,这起中毒事件是由一种“诺维乔克”类型的战争神经毒剂造成的,她说这是在俄罗斯研制的。“现在很清楚,斯克里帕尔先生和他的女儿被在俄罗斯研发出来的战争神经毒剂毒害。它属于被称为“诺维乔克”的一类神经毒剂。基于化学的鉴定……在波顿道恩,并考虑到俄罗斯之前制造过这种物质,他们还有可能再次生产它,以及考虑到以前俄罗斯用过该物质杀人的事实,根据我们的估计,俄罗斯认为一些叛逃者是谋杀的合法目标,政府得出的结论是,俄罗斯最有可能做出针对谢尔盖和尤利娅•斯克里帕尔的行为。因此,只有两个对索尔兹伯里3月4日发生事件的解释:要么是俄罗斯政府针对我们国家的直接行动,要么就是俄罗斯政府已经失去控制的神经毒素可能带来的灾难的风险的蔓延,毒剂已经落入他人之手。”
3月13日,《在线邮件报》发表了事件的一个新版本。现在有毒物质又涂抹在了汽车的手柄上。
3月14日,梅正式指责俄罗斯企图杀死斯克里帕尔。
英国常驻联合国代理代表约翰•艾伦也表示,英国别无选择,只能考虑让俄罗斯对斯克里帕尔和他的女儿的中毒事件负责。
3月15日,《卫报》引用约翰逊的话说,英国政府有“压倒性的证据”指明俄罗斯参与了斯克里帕尔中毒事件,但没有具体说明哪一个。
同一天,《电报》在“秘密服务”中提到自己的消息来源,并发表文章称,斯克里帕尔中毒的物质据称是在女儿的行李箱中。根据该报称,带有神经药物的包装放在了尤利娅•斯克里帕尔从莫斯科抵达索尔兹伯里的行李中。据推测,这种毒药浸渍在了衣服中、化妆品中或在尤利娅带来的礼物中。
3月17日,约翰逊在与BBC的一次对话中说,索尔兹伯里事件本身就是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指使的。
3月18日,《每日星报》在最佳传统科幻小说栏目中报道,他们在无人机的帮助下毒害了斯克里帕尔。同一天,《卫报》仍然倾向于认为有毒物质是通过汽车通风装置喷洒的。让我提醒您,英国国家机构和调查人员没有做出任何反驳。
3月22日,在欧盟首脑会议结果发表之后,欧盟表示支持英国的声明,除了俄罗斯参与此事外,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3月28日,英国警方报告说,调查人员倾向于认为斯克里帕尔是在家中被“诺维乔克”毒害的 - 在斯克里帕尔居住的房子的前门把手上发现了最高浓度的毒剂。
3月29日,外交部在他的官方“推特”中,通过发表索尔兹伯里事件无数的版本和理论来指责俄罗斯(我们有很多版本能证明!)。
4月1日,小报《太阳报》发表了一份报道,称有毒物质可以通过荞麦包装或者带有“月桂叶和香料”的包装运输,尤利娅在离开英国之前没来得及拿,并要求与她的丈夫不同航班飞往伦敦的熟人带来。事后证明,这是愚人节的笑话。在这种情况下开玩笑是否正常?这是非常令人不愉快的。
另一版本是“诺维乔克”被涂抹在某份广告手册上,而该手册是专门为斯克里帕尔而设的。
4月2日,在《纽约时报》文章中,引用“一些官员”的话认定,化学毒剂“是如此冒险和大胆地”在门把手上传播的(毕竟,这个版本他们更喜欢),可以这样做的只有超专业人士,就是说俄罗斯人…… 由于俄罗斯总统“知道如何隐藏的信息”,至今尚未能确定是否是俄罗斯总统普京下令对斯克里帕尔实施灭口。
4月8日,约翰逊在《星期日泰晤士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指出俄罗斯提出了29种毒害斯克里帕尔的理论。此前,4月4日,他们还在“推特”期刊上发表了期待已久的以我们所知的“六张幻灯片”作为“详尽的”证据“论证”俄罗斯的罪过:
1.波顿道恩将化学制剂定义为“诺维乔克”;
2.俄罗斯正在研究传递神经毒剂的问题,并且在这个计划的框架内拥有少量的“诺维乔克”;
3.俄罗斯有谋杀斯克里帕尔的动机。
总的来说,看英国外交部长约翰逊社交网络“推特”中的事件表是很有趣的。在违例边缘对俄罗斯和所谓的“斯克里帕尔事件”犯罪犀利、愚蠢的记录混杂着鲍里斯迷人的照片——他自己被愉快的笑容包围着。那里还有带着防毒面具和穿着防毒衣的怪物。肉眼看到的信息操控着人们的意识——英国快乐平静的生活中闯入了“可怕的俄罗斯”。
显然,整个这场诋毁俄罗斯的信息运动也令英国政客“不容易”。没有任何争论与争论相交织。约翰逊与工党首领科尔宾对骂,科尔宾指责外交部负责人对波顿道恩专家的结论的自由解释是对英国公众的误导。约翰逊回应工党首领“支持克里姆林宫”和“宣传克里姆林宫的可信性”,然后说得更远了,称科尔宾为“对克里姆林宫有用的白痴”。这是为了确保国内没有任何政治力量,我已经不想谈论媒体,甚至没有一点儿理性的诉求最终进行正常的调查。如果当着政治家的面,那么原则上可以与他们国家的媒体进行什么样的沟通呢?
这种或那种信息中的基本观点就是,英国官方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不需要证据,只需要相信他们就行。这就是英国外交官对他们的同事关于证据何时出现的问题所说的和所回答的。他们看着别人的眼睛问,难道不应该相信他们吗?
当然,还应该特别注意关于所谓的“诺维乔克”指责的来源。正如已经提到的,梅在3月12日首次宣布使用了这种物质。从那时起,尽管俄罗斯多次呼吁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要给出毒剂属于俄方的证据,但英国提出的一切都没有受到质疑。
4月4日,波顿道恩实验室负责人艾肯黑德接受了“天空新闻”电视台的采访,在采访中他说道,西方专家已经成功找出毒剂是属于西方归类的“诺维乔克”。他们无法确定其来源,但他们将科学数据交给了政府,然后政府利用其他来源的信息给出最终的结论。从哪些来源可以获得需要专业化学实验室研究的信息?除波顿道恩实验室外,英国还有另一个实验室吗?这真是个新闻。至少,我们之前说过,外交部和英国内政部都没有研究这种物质的可能。
与此同时,波顿道恩的负责人拒绝确认或否认关于该物质在实验室中存在样品的指控,只是说“这样的东西不可能来自我们的实验室或离开我们实验室的围墙”。有趣的措辞。他们生产、开发却不能离开围墙吗?这些是不同的事情。他们的措辞如此精简以至于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但如果生产了,那么只有它们不能自己离开围墙的可能。
在他接受采访之后,紧接着外交部做出了反应,他们说:“我们很清楚并从一开始就明确表示,在索尔兹伯里的波顿道恩的专家鉴定该物质的用途是战争神经毒剂‘诺维乔克’。但这仅仅是基于情报总体情况的一部分。自3月12日以来,梅多少次在下议院宣布,结论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在过去的10年里,俄罗斯研究神经毒剂的使用途径,可能是为了政治暗杀,以及在此计划框架内,生产并积累了少量的“诺维乔克”。这个观点被不断重复,鉴于俄罗斯的“历史记录” ,对索尔兹伯里发生的事情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除了莫斯科对“放肆的行为”负责。”法律依据对你们来说是什么?但是,由于他们不知道谁做了这件事,而且他们也没有证据表明谁做了这件事,他们就认为这是俄罗斯做的。在什么样的国际法中,有关这种指控的规定甚至不是基于怀疑,而仅仅是基于没有其他合理解释的理由?
为什么外交部在艾肯黑德接受采访后立即公布其官方立场,显然可以在前英国驻乌兹别克斯坦大使克雷格•默里3月16日的文章中找出答案(即公布禁止化学武器组织专家参与之前),这里还引用了熟悉外交部的作者谈论的外交部与波顿道恩实验室之间的摩擦。我们不知道这些信息是否属实,因为我们不知道英国的大众媒体是否进行了真实的报道。但是,既然我们引用了英国媒体的话,为什么我们不引用默里先生的呢?据他介绍,英国外交部据称要求实验室确定所用物质的俄罗斯来源的事实。但最终还是成功与其商量好“俄罗斯生产这种物质”的说法。
4月6日,英国人向媒体再次强调并引用“特别服务代表”和“政府来源”,声明该物质是在“亚谢涅沃的秘密实验室”生产的(地理位置如此准确!)。当然,英国再次没有给出实情。
但是,4月9日,《金融时报》发表了一篇采访俄罗斯化学家乌格列夫的文章,尽管有反俄罗斯的意向,俄罗斯也承认制造和使用过这种物质:它与放射性材料不同,没有留下痕迹,也不能通过常规方法检测。再次,英国官员对此没有发表任何声明和评论。
还有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在2005年12月,然后是在2006年1月发布的美国《医学化学通报》的第49条公告中,一组英国科学家发表了一篇文章,其中K.Timberli和G.Uilyams是在波顿道恩实验室工作的员工。该文章与V. Mirzoyanov书中发表的有机磷酸盐物质的公式类似。也就是说,英国实验室的这个专家早在2005年就可以自己合成“诺维乔克”。这些都让我们对英国媒体的资料为指导进行反思。
关于“可靠来源”的信息图中出现了许多不一致之处。这里只是一些例子。关于解毒剂的问题 - 它是或不是解毒剂?它是否适用?如果你看通讯社的文章,那么它就是解毒剂,如果不是,那原则上讲不通。英国方面没有一个人可以负责任地宣布和澄清这件事。但是借口却是有的。我们被告知,除了案件本身之外,还需要对案件进行分类,因为这是国家安全问题,因为媒体每天都会发布新版本。那么我们是不是至少可以评论它们?
因为有医生——它就是一个单独的主题。很多东西是有关提供帮助的医生的,我们对英国医学的能力毫不存疑。听着,他们有什么样的特殊医生能在没有战争毒剂的情况下,研究它并且还能使用解毒剂?这真是一个奇迹!
在4月6日举行的某些英国“闭门简报会”泄漏之后,人们知道在斯克里帕尔住的索尔兹伯里医院偶然发现(!)医生是受过帮助化学武器受害者培训的。这真是神奇! 我们再一次回到对解毒剂这个话题的操纵– 什么样的解毒剂以及如何使用它。
接下来的一个话题引起了英国媒体的积极讨论,但我们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毒剂呢?是一种物质还是一类物质?是同一类型的物质还是不同类型的?
我们还想请您注意斯克里帕尔所住的索尔兹伯里地区医院领导的发言。他们从未以直白的文字证实受害者有化学中毒症状,并且是因为化学中毒而接受治疗。3月16日医院一个叫戴维斯的医生在他给《泰晤士报》的信中写到,3月4日申请医疗救助,“没有患者有神经毒剂中毒的典型症状,只有三位患者有严重中毒的症状(可以看得出,这是说的斯克里帕尔和他的女儿)。”如果这是保密数据,那么为什么给《泰晤士报》写信呢?如果它是一个医院根据人道主义和道德标准不能提供信息的问题,那么医生怎么能把医院内部信息透漏给媒体呢?
他们与中毒没有任何联系。医院代表的一些其他陈述提到,斯克里帕尔和尤利娅中了神经麻痹物质(“were exposed to nerve agent”)。事实上,它可以是任何东西。专家的这个表述完全是模糊的。这就是一个借口。例如,他们可能接近有毒物质而没有与其接触,也有可能是被谁用这种物质攻击了。4月10日,医院主任医师Blenshard在声明中再次使用了“exposed”的说法,他说这是化学中毒的标准症状,然后,医生在给斯克里帕尔父女下诊断时谨慎地避免使用单词“化学”或“神经毒剂”。这里出现了关于斯克里帕尔父女在医院的症状、关于治疗方法和诊断使用医疗处置方案的原则问题。所有这些信息都在流传,但官方却没有确认或驳斥这些信息。
在宣布所有(包括斯克里帕尔的住所中的)证据都将被销毁之后,您怎么解释以上发生的事在几天前还在继续呢?在斯克里帕尔住所中,您可以布置任何细节并可以以任何方式解读,但无论如何,斯克里帕尔和他的女儿都是被隔离的。我们没有见到他们,我们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据安全机构工作人员透露,斯克里帕尔的家以及他在中毒当天与女儿一起去的餐厅“Zizzi”和酒吧“Mill”都将被拆除。那么为什么不仔细检查每一寸建筑呢?斯克里帕尔坐过的凳子也被销毁了。
我们还没有公开提出有关斯克里帕尔家宠物的问题(这里不涉及任何动物保护的问题,我们谈论的是使用化学毒剂),在官方和非官方媒体上都有关于这个问题的声明,这再次完全模糊了当天发生的事。这些宠物在密封的房子里。当房子被“穿着密封服的人员”仔细检查时,他们怎么能不注意到宠物呢?也就是说,他们在把手上发现了一种有毒化学物质,但没有注意到宠物?你相信吗?更加奇怪的是,斯克里帕尔在网站上发布过有关宠物的信息,包括照片。每个人都知道宠物的存在。
结果就是两只豚鼠因脱水死亡(注意,不是因剧毒物质中毒),猫处于专家们不让它睡觉的“压力”之下。为什么提供的信息引发了更多的问题,而没有人会回答这些问题?据称还有一只宠物,但还没有被发现。也许这些动物在搜索过程中还是被发现了?那么它们发生了什么,它们被带到哪里去了?英国外交部是不太可能,尽管他们喜欢猫。最有可能是在波顿道恩。它们在那里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对英国提出这些问题。所有人都在笑,在头脑中勾画,在讨论。但是,任何有逻辑思维的人所提出的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值得注意的是,从媒体上我们了解到,多年来医治斯克里帕尔宠物的兽医报告说,他有信息表明他们在搜查房子后立即将动物带到了波顿道恩。此时此刻动物没有了,房子也很快就会像凳子一样消失。
我想再次提醒你们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即公布有宠物因脱水死亡还是被简单地消除信息的延迟 - 这是一个间接证据,证明他们试图隐藏并尽一切可能从头到尾混淆事实。
关于亲戚。如你所知,英国在4月6日拒绝给予维多利亚(斯克里帕尔的侄女)签发签证。这一切发生的多么奇怪!关于拒签的原因、形式、她是否可以提交另一份申请、或者她将被永远拒绝,没有任何声明。英国的每个机构都有自己的版本。有人通过泄密,有人通过与记者进行秘密对话,有人将此问题重新提给了另一家机构。为什么这么奇怪?如果您不想提供签证,您没有这个意愿,或者这不符合国家安全,那么就请说出来。没有像这样的 - 再来一百万个版本。
我们完全理解,在正式书面通知的背后是关于不签发签证具体的政治因素。我想强调的是,直到现在,斯克里帕尔还没有与外界取得联系。
我们仍未能获得俄罗斯公民的领事访问权,这违反了国际法。据《星期日泰晤士报》和其他一些报纸报道,斯克里帕尔一家将被要求(或下令?)改名,并转移到所谓的“西方五角侦察”成员国之一地区永久居住。而且在4月11日,人们知道尤利娅被转移到了军事基地的医院。为什么做了这一切?答案很简单 - 为了不断使主题延续,但实际上却不回答任何问题。
同日,伦敦警察厅代表尤利娅发表一些声明说,她并不想跟媒体交流,让她姐姐维多利亚不要来到伦敦,并且不希望与俄罗斯使馆接触。那么,为什么拒绝给予维多利亚签证呢(虽然她的妹妹不愿意在英国看到维多利亚)?当然,我想确定这个声明是否真的来自尤利娅。介于英国媒体和英国政治家的声明,我们对此持怀疑态度。就像俄罗斯驻英国大使馆在这方面的正式评论中指出的,分明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加强英国当局的官方声明,并在同一时间排除尤利娅与外界接触的任何可能性。当英国媒体说斯克里帕尔没有亲戚可以接触时,关于某种“接触朋友和家人”的论题令人惊讶。据我们所知,比维多利亚与斯克里帕尔更亲近的亲属是和维多利亚一起居住的斯克里帕尔的母亲。尤利娅平时不是在和家庭人交流么?更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人谈及她的家庭。如果早些时候它还是侦探片,那么现在在我们眼前它已经成为一部惊悚片。
我们充分意识到,苏格兰场内真正的专业人士正在向英国和全世界反复证明他们的专业水平。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尤丽娅的声明是由苏格兰场发布的吗?坦率地讲,事件的最新发展越来越让我们为隔离的俄罗斯公民担心。我们有充分理由相信,这可能是对俄罗斯公民的有意强迫隔离,也可能是强制他们参与某一阶段的政治行动。
问题越来越多,但是答案始终是没有的。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希望“拥护”英国国家立场的声音。他们对事件的评论和结论看起来不仅有偏差,而且是不专业甚至尴尬的。
例如,4月8日,《每日快报》发表了一系列东欧政治家的声明,据称这说明伦敦提出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俄罗斯应该对斯克里帕尔案件负责。同时,该出版物甚至懒得分析这些声明的实质性,这些声明恰好证明了其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例如,波兰副外长契霍茨基说“就我们的情况而言,英国提供的信息的深度并不重要,因为我们以前曾观察过俄罗斯的行为模式......”。这算是证明提供了真实的信息吗?相反,这证明任何真实的信息都不重要。波兰已经形成了自己立场。
例如,爱沙尼亚外交部政治主任泰萨卢说:“我们在支持英国之前,不需要很长时间的思考。”当关系到外交政策部门时,关系到一个人代表全国帮一个国家指责另一个国家时,请好好想想。“我们不需要长时间思考”就做了所有决定。
“关于英国的立场,我们完全信任我们的英国合作伙伴,我们不怀疑我们的朋友,特别是当他们说出‘极有可能 ......’这样的短语时,”捷克共和国外交部副部长指出。
不严肃地说那就是什么也没说。我们并不是说他们做朋友不可以,我们说的是犯罪,是后果。在这种情况下,这不是一场“相信 - 不相信”的游戏,斯克里帕尔性命岌岌可危,我们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甚至是你们)。值得注意的是使用“团结”一词,这已经说过了。
今天,我们完全有理由指控伦敦官方进行故意虚假宣传和操纵舆论。
我想再次重申,我们没有关于斯克里帕尔的状况和发生了什么情况的官方信息。我们尽全力通过外交照会从英国的外交政策部门获取这些信息。英国公开呼吁提供信息,确保俄罗斯公民不处于危险之中,为的是整个世界都知道他们并没有受人摆布,他们并没有参与可怕的操纵或游戏,他们是活着的,他们可以说自己想说的,而且最后,在这个故事中至少出现了一些可以用作真实信息的东西。
我们向英国外交部发送了数十份外交照会,希望对方提供有关事件的信息,我们也提出了共同合作、提供斯克里帕尔状态的信息和与斯克里帕尔接触的建议。不幸的是,在这些外交照会中我们被迫做记者必须做的工作。每出现一次新的版本,我们都要求确认或否认。不幸的是,目前,我们还没有收到任何回应我们提出的关于确认或否认媒体新版本或新数据的请求。
上周,俄罗斯总检察长关于对蓄意谋杀斯克里帕尔刑事案件提供法律援助的要求被转移到英国主管部门。英方尚未对此做出回应。我们继续坚持让英国提供调查活动进展的详细信息,并解释所发生事件的各种版本的可靠性。特别是,俄罗斯驻伦敦大使馆向英国外交部提出英国媒体上出现的信息问题,如神经毒剂以“透明,无味的凝胶”形式被带到国内,由一些代办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涂抹到了斯克里帕尔家的门把手上。
我们还要求关注媒体公布的关于英国有意破坏我已经列出的物证信息。当然,这些行为为独立和公正的调查制造了障碍。我们觉得他们正试图隐藏和销毁与本案有关的所有证据。
俄罗斯驻伦敦大使雅科文科还致函索尔兹伯里医院的 Blanshard主任,要求弄清楚一些有关斯克里帕尔在这家医院住院的具体问题,并给他们提供帮助。当以上要求没有得到回应时,我们试图通过英国外交部来做到这一点。顺便说一下,雅科文科还发送了一封私信给尤利娅•斯克里帕尔。我们仍然不知道她是否收到了。尤利娅发表的声明是由她发布的还是由苏格兰场发布的,关于她是否收到了俄罗斯驻英国大使发的私信,没有任何说法。
我们要求英方解释据称“截获”两条从叙利亚发往俄罗斯的信息,英方立即将它们与“斯克里帕尔事件”联系起来。显然,原则上他们不愿意提供任何信息。
关于禁化武组织技术秘书处关于“斯克里帕尔事件”
实验室样本分析结果的报告
4月12日,禁化武组织技术秘书处向成员国报告了在索尔兹伯里医学中心的斯克里帕尔父女的实验室样本分析结果。
该文件证实了关于有毒物质的成分,该有毒物质导致了三人中毒,显然是包括一名英国警察。
据报道,他们发现这种有毒物质是高度纯化的,几乎不含杂质。
这样的声明为俄罗斯专家提出了问题,当然,还需要进一步详细阐述,包括与英国方面。任何专家都清楚,只有在他眼前通过化学和光谱分析材料的样本才能得出最终结论。
我再次重申,俄罗斯已经准备好并愿意合作开展工作。
我们重申我们的官方立场,即俄罗斯不会相信到今天为止得出的任何结论,除非俄罗斯专家自己接触到受害者,我们自己亲眼看到禁化武组织的专门材料和伦敦手上的全部信息。这不是一个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关于具体材料的问题。相信那些只提及部分结果并代表某人发表言论的人更加不可能。
我们都陷入了伦敦官方支持的虚假信息流中。
没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不是英国特别机构对俄罗斯联邦粗陋挑衅的延续。
关于美国军事部门在后苏联时期建立生物实验室
我们密切关注美国军方在后苏联时期在医疗和生物领域的发展。尽管有“禁止生物和毒素武器公约”的条款,即“ X,提供了在生物技术领域开展国际合作的可能性,如果出现如上危险因素,我们就不能对此视若无睹。”
美国在后苏联时期的活动规模令人担忧。美国通过五角大楼的资助计划正在高加索和中亚建立微生物实验室网络。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2013年在第比利斯附近开设了第三级生物保护实验室,该实验室可以对极其危险的疾病病原体进行实验。现在这家实验室被称作“Lugar研究中心”。
很显然,在这些研究中心内进行研究不仅仅是为了惠及本国和邻国人民。因此,五角大楼在俄罗斯边境进行大规模的医学生物学活动也引起了我们的特别关注。
那么现在就对关于美国这种军事生物活动的真正目的产生了疑问。
回到在生物领域的国际合作,我们再次强调,任何国家当然都有发展和自由选择合作伙伴的权利。 然而,国际合作应严格遵守“生物与毒素武器公约”的条款,开展合作的国家从一开始就应清楚地了解其实施项目的所有风险和后果,包括对其邻国。
关于在莫斯科建立“俄日友好医疗中心”
4月17日在俄罗斯驻日本大使馆将进行关于在莫斯科建立“俄日友好医疗中心”项目的会议。
该项目由俄罗斯联邦外交部下属的外交使团管理局与日本合作伙伴共同制定。
俄罗斯联邦驻日本大使馆特命全权大使加鲁金先生参与了该活动,同时参与的还有外交部、经济部、卫生部和日本其他部委的代表以及日本的项目潜在参与者 – 超过60位生产商和医疗设备经销商。
该项目旨在发展俄日在医疗领域的人道主义合作。配备最先进的技术和设备的新医疗中心将在外交使团管理局领导的“医疗中心”的基础上建立。
该中心将为俄罗斯和俄罗斯联邦认可的外交使团、国际组织和记者代表提供广泛的高质量医疗服务。
联合实施这样的人道主义项目释放了一个积极的信号——证实俄日关系在质上达到了新的高度。
对问题的回答:
问:俄方是否有任何版本,为什么伦敦和华盛顿需要用斯克里帕尔挑衅呢?您是否认同其中一个版本,事件是发生在俄罗斯总统大选发表咨文后和在美国媒体上开始出现一些参议员说现在真的有可能与俄罗斯谈判的事实之后?
答:这与叙利亚的局势有直接关系,正如我们已经说过的那样。这也是一个符合已部署的反俄罗斯运动总体议程的问题。此外,它还是英国国内消费市场中的信息和公众舆论计划上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极其复杂并且对“英国脱欧”的谈判以及其他提上议事日程的有争议的问题非常有利,并且这个问题可以分散大家对叙利亚问题的关注度。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这是一种解决一系列问题的挑衅行为。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这种情况当然与叙利亚发生的事件有直接关系。这是试图“剔除”俄罗斯讨论在叙利亚使用化学武器的论点,紧接着就是与索尔兹伯里事件有关的大规模反俄运动。在叙利亚使用化学武器是一种挑衅,在叙利亚关于对大马士革直接使用武力的言论非常活跃,而这些言论好坏都指向俄罗斯。因此,在谈到索尔兹伯里事件时,这当然是一个复杂的挑衅。这只是几个方向,也许更多。我认为讨论这个话题不是我们的任务。这更多的是你们的任务 - 寻求真相。我们寻找这个真相的资源非常有限。你自己甚至无法想象俄罗斯驻英国大使馆发出了多少照会、信件和请求。然而,一切都没有得到答复。为什么议程上的所有这些问题都不是涉及英国方面的呢?
问:在您记者会之前的几个小时,禁止化学武器组织发表了一份全文和简报。报告的完整版本包含在索尔兹伯里使用的有毒物质的完整配方。据报道,报告的完整版已分发给禁化武组织所有成员。因此,俄罗斯也应该收到了这份报告。您获得数据了吗?如果是这样,您是否认可该报告内的数据和结论?
答:我们只读了报告的简要描述,即报告的压缩版。在记者会之前,我还没有收到完整版报告的信息。毫无疑问,如果报告是可用的,而且我们比其他任何人都想得到它,那么将由专家研究,并给出相关结论。原则上,我们已经在这个问题上向禁化武组织提交了这些基本问题的清单以及今天提交的报告,今天我们再次重复了这些清单。我再说一遍,在记者会开始之前我没有得到完整的报告。
问:最近我们观察到朝鲜与美国之间存在着以相互消除为威胁的冲突。然而,历史不会化为乌有,朝鲜和韩国变得更加近了。今天,叙利亚的局势再一次在俄罗斯和美国之间被谈起。在这方面,您如何描述俄罗斯和乌克兰外交部之间的倾向?
答:我在您提出的问题中看不到任何逻辑。我只能回答您俄罗斯和乌克兰外交部的关系。不幸的是,这是一种不乐观的关系。乌克兰驻俄罗斯联邦大使馆代表和俄罗斯驻乌克兰大使馆的代表也表明了这一点。如您所知,最近我们交换了相互驱逐的外交官。基于这一点以及其他方面,我们可以说我们的外交部之间并没有在最好的环境中。